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二,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,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,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,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,可在我看来,那都是真。过去,我了解得不够全面,不够细致;而今,我知你,无论是过去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