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顾芳菲笑着回答她,暗里对她眨眨眼,忽然装出奇怪的样子,看向女医生问:哎,王医生,这个东西怎么会装进来?都是淘汰的东西了,是谁还要用这种东西节育吗?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
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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