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