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进了屋,正好看见容恒的外公许承怀和医生从楼上走下来。
霍靳西听了,朝张国平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这几天两人时时见面,陆沅将慕浅的状态看在眼中,忍不住笑道:怎么样?要不要买张机票,跟我一起回桐城算了。
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慕浅站在门槛后就不愿意再往前,微微缩了缩脖子,一副怕冷的模样,走吧。
过去这段时间,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,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,偏偏这次的会议,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,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。
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你这个人,真的是没有良心的。慕浅说,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,你反而瞪我?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!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!
嗯。霍靳西说,所以我会将时间用在值得的地方。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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