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