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清晨,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,缓缓坐起身来,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。
申望津低头看了看她的动作,缓缓勾了勾唇角,这是在做什么?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