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
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