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