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,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