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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