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