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吴若清,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,号称全国第一刀,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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