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霍靳西瞥她一眼,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,说:不过呢,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,没空招呼霍先生呢。
岑栩栩则答非所问:我是来找慕浅的,她呢?人在哪儿?
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片刻,终于站起身来,将她抱进卧室,丢在床上,随后才又转身出来,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。
她将葡萄吞入腹中,笑了起来,其实我不是很愿意聊以前。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既不说,也不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