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而许听蓉还笑眯眯地等着认识他怀里的姑娘。
见过一次。容夫人说,在霍家,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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