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迅速又将悦悦抱回了自己怀中,果不其然,悦悦瞬间就不哭了。
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、湿漉漉的城市,忍不住叹息了一声,道:一时之间,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一点,还是你可怜一点。
你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。慕浅说,说不定她是想我了。
——怎么让老公这么这样全面地参与照顾孩子?
慕浅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她为什么而来,只是微笑道:您有心啦,随时过来坐就是了,不用挑时候。
一通七嘴八舌的问题,瞬间问得霍柏年一头汗,向来在各路记者面前游刃有余的他,竟被问得毫无还击之力,最终只能忽略掉所有问题,匆匆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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