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