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