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
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?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,他这是寻仇报复吧?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。我上个月刚买了房,急着还房贷呢。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