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所以啊,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,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
果不其然,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,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、有些陈旧的小公寓。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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