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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