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