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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