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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