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千星不由得觉出什么来——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是霍靳北要当上门女婿?那他这算是提醒,还是嘲讽?
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,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?
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
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,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,低笑了一声,道:行啊,你想做什么,那就做什么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