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,看了许听蓉一眼,随后才又看向陆沅,容夫人?你这样称呼我妈,合适吗?
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
陆与川看着慕浅的脸色,自然知道原因,挥挥手让张宏先出去,这才又对慕浅开口道:浅浅,你进来。
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,忍不住转了转脸,转到一半,却又硬生生忍住了,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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