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慕浅所说的,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,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,容颜沉静的女孩儿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慕浅见他这个模样,却似乎愈发生气,情绪一上来,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,身体也晃了晃。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