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陆与川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