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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