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