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