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