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,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,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。
陆沅耸了耸肩,道:也许回了桐城,你精神会好点呢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慕浅蓦地惊叫了一声,随后想起这屋子的隔音效果,便再不敢发出别的声音了
你想知道自己问他吧。慕浅说,我怎么知道他过不过来啊!
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,俨然是熟睡的模样。
慕浅向来知道容家是军政世家,出了许多政要人物,然而待霍靳西的车子驶入容恒外公外婆的居所,她才知道,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