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,一个个正伸着耳朵,模样有些滑稽。他轻笑了一声,对着齐霖说:先去给我泡杯咖啡。
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,冷着脸道:先别去管。这边保姆、仆人雇来了,夫人过来,也别让她进去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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