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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