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人,真的是没有良心的。慕浅说,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,你反而瞪我?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!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!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然而,慕浅没想到的是,自己这头堵上了陆沅的嘴,那头,却招来了悠悠众口。
嗯。霍靳西说,所以我会将时间用在值得的地方。
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。霍柏年连忙道,如果你妈妈能接受,我当然会先好好跟她相处一段时间,像朋友一样这样,以后她会更容易接受一些。
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,单看那些照片,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。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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