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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