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