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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