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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