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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
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您要是有心,就自己过去看看。霍靳西说,如果只是顺嘴一问,那大可不必。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旁边坐着的霍靳西,忽然就掩唇低笑了一声。
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,这才道:我目前在淮市暂居,沅沅来这边出差,便正好聚一聚。
可是今天见过他外公外婆后,慕浅隐隐约约察觉到,容恒和陆沅之间,的确是隔着一道鸿沟的。
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,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,自然也满意至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