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