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舅妈一见了她,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:宋千星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?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?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?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?
可是现在,面对着这样一个宋清源,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。
有些事,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——
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,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。
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,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。
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,久久不动,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,再变红
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
霍靳西说:难得遇见个能斗嘴的,你倒是由着她。
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