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