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