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从后门进了院子就听到大门处有敲门声,张采萱上前打开,原来是吴氏。
村里那边炊烟袅袅,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,就算是大点的孩子,也没有闲着的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
她怀着还抱着小孩子,张采萱侧身让她进门,道:我们今天在收拾地。
现在天气刚刚回暖,蛇这种怕冷的动物不是应该还要再暖和一些才出来?
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看他表情,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,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,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。忍不住道:我们俩就这么多地,还是荒地,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,不用这么费心的。
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,纠结半晌,问道:现在如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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