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