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