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我她看着他,却仿佛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顿了许久,终于说出几个字,我没有
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。庄依波说,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?
申望津听了,忽然笑了一声,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,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?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?
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
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