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