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霍靳西没有任何隐瞒: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让人盯着他的。
随后,慕浅从相册里抽出了一张照片,阿姨,这张照片我带走了。
可是这种疏离感在面对慕浅的时候却完全消失——
慕浅在霍老爷子膝头蹭了蹭,仍旧枕在他腿上,许久不动。
然后就查到,她其实是妈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?陆沅试探地问道。
人心虽然深不可测,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。霍靳西说,如此,足矣。
说完这句,她便从霍靳西怀中起身来,走向房间的方向。
他们又没有真的发生过什么,我为什么要介意啊?慕浅反问。
……